药童不停地穿梭,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也是在这样的房间里,也是这样的人来人往,也是这样悄无声息躺在床上的至亲……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大夫终于停下了手,站在床边,长叹了一口气。
慕梓悦的脸色惨白,却不敢上前,她很怕,怕到了最后,还是和父亲母亲那时候一样,听到一句最残忍的“节哀顺变”。
徐大夫四下看了看,问道:“这里现在谁主事?”
夏刀瞥了慕梓悦一眼,眼神中带着控诉,慕梓悦不得不上前一步,语声嘶哑:“我……”
“我去药房,你们派人看好王爷,今天是治疗最关键的时候,只要熬过今晚没有发烧,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徐大夫擦了一把汗,心有余悸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