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的声音冷冽,仿佛经年未化的寒冰。
应洛吓了一跳,支吾了几声,却犹不死心:“王爷何出此言?末将不明白。”
“你前几日所献的计策,还有今日设下的奇兵,你敢说都是你想出来的?你倒是对天盟誓,我便信你。”夏亦轩厉声道。
“这……这……”应洛毕竟是军人,还没有学会这种张嘴发誓的技能,一张脸涨得通红。
夏亦轩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双手拢在袖中,捏得骨节发白,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失态,许是他的脸色太过难看,应洛心里发怵,吞吞吐吐地道:“王爷,就算不是我想出来的,也没什么大关系吧?只要最后计策奏效了就行。”
夏亦轩沉默了片刻,忽然挤出了一丝笑容,只是他的表情僵硬,那笑容好像比哭还要难看:“那是自然。只是应将军你可不该藏拙,请了个这么好的军师,怎么可以自己独享?”
应洛这才松了一口气:“王爷你有所不知,有能耐的人都有些怪癖,他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被人围着问东问西,所以末将轻易不敢打扰他。”
“他……他现在何处?”夏亦轩的声音不易察觉地颤抖了起来。
应洛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向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