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解释,我不是慕十八,我是邹拓远,更何况,谁要当那个劳什子的邹拓远,烦都烦死了。”
一旁的小狄和小竺不赞同地叫了一声:“三少!”
“好好好,不和你们说了,赶紧地,我们去木齐山上瞧一瞧,然后就收拾收拾走吧,天南海北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慕十八忽然便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
木齐山还是一如既往得清雅秀丽,山下的竹林愈发苍翠浓密了,只是林中少了那个吹笛的人,没有了那曲动人心魄的《冲天调》,这竹林仿佛死寂了一般。
山头不高,不过老板娘的身子不好,走走停停,花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陵墓,看着那三个男子忙忙碌碌地准备这香火纸钱,她却只是斜靠在树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慕十八恭恭敬敬地挨个在墓前叩了三个响头,冲着老板娘乐呵呵地说:“来,陪着哥哥给人叩个头。”
老板娘瞧了瞧四周,嘲弄地说:“瞧你那傻样,不就磕个头嘛,用得着这么得意?”
“非也非也,我憋了大半年的气了,今日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慕十八摇头晃脑地说,“看着他们那倒霉样,孰亲孰远,一看便知,对吧?”
老板娘也不理他,只是跪在墓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