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悦挺有意思的,和她在一起十分轻松自在,不过要说喜欢不喜欢,这可就有些牵强了。”
方于正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便有些得意地笑了:“若晨,依我看,你这模样,十有八九是喜欢上他了,只怕你心里还不知道,他这个人,平日里看他好像又自恋又自傲,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可越接近,你就会发现,他好像有种别样的魅力,让人挪不开眼去。”
沈若晨失笑道:“你这么了解他?”
“那是自然,我们可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事我都知道,只不过他后来去了军中,这才联系少了。”方于正饮了两口茶,忍不住便到窗口去张望,“奇怪了,人呢?还有瑞王爷怎么也还没来?”
沈若晨却静静地坐在桌旁,眉头轻蹙,仿佛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他忽然问道:“于正,这两日我得了一封密信,却总是参不透上面的机密。”
方于正回过头来,兴致勃勃地问道:“你这天下第一才子也有参不透的时候?什么密信,说来听听。”
“作诗之人十分聪慧,故意写了些平仄不通的句子,想必里面大有玄机,我把每个字都拆了开来,以上传古法破密,却没有看出半分破绽,这几日煞费心思。”沈若晨揉了揉太阳穴,想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