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让爷的气儿顺了吧,不然就照今儿下午和士兵们摔角那份冲劲儿,我能不能活着伺候完这顿晚饭都说不准呢,可怜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唔,万一爷发飙了,用这个理由求饶能成吗?
路六儿心里琢磨着,但他旋即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呜呜呜,爷知道他没成亲,也没有八十岁的老娘,事实上他娘还不到五十,在王府还是个管事娘子,厉害着呢。
“在想什么?”
忽听身旁秦锋悠悠问了一句,路六儿下意识就回答道:“在想等下爷要发飙时奴才用什么理由能免一死。”
秦锋沉默,路六儿这才惊觉,他心里这个悔啊,诚恳的看着自家主子:“爷,奴才现在打嘴巴子有用吗?您给奴才透个准信儿,要是等会儿必死无疑了,这嘴巴子就不要打了吧,省得死前还要遭罪。”
看着路六儿那惫懒无赖的样儿,秦锋本来是要狠狠踢他两脚的,这会儿却也有些绷不住,恨恨道:“打吧,打的够狠,待会儿爷就不要你的命,嗯,要半条就行了。”
“哎哟爷,您这不是玩儿奴才吗?要就全拿去,可别剩半条命在这提溜着,回头还要让我老娘剥皮。”路六儿叫苦不迭道,他这卖力的“表演”倒是让秦锋压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