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净自在?”
洛槿雪歪着脑袋仔细想了一会儿,忍不住“扑哧”一笑,横了洛槿初一眼道:“那又如何?谁让你偏偏运气那么好,你说想示人以弱,可咱们府里从你回来后,最出风头的就是你了。”
洛槿初摊手,苦恼道:“那又不是我想出风头,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珍姐姐活活儿头痛死?还是让我看见公主在床上打滚儿,却只为了不出风头便说我不能治?包括小世子那一次,姐姐没看见,那么点一个孩子,满身是血面如白纸,拉着我的衣服说他不想死,你说,我难道不尽力而为?”
一席话说得洛槿雪也悻悻不做声了,好半晌方道:“成了成了,都是你有理,敢情都是我们无理取闹,羡慕嫉妒你陷害你成了吧?”
洛槿初笑道:“本来便是如此。如何?听说姐姐跪了两天的祠堂,膝盖没发青吧?要不要妹妹配点药膏给你擦一擦?”
洛槿雪哼了一声道:“淤青算什么,过两天也就消退了。我刚刚本来是想离开的,之所以过来,除了和你道歉,便是要告诉你,如今街上的流言,跟我和母亲无关。我也就罢了,我母亲如今因为你的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老祖宗也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只说她教女无方,其实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