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又要骂他骄傲,翘尾巴,怎么你这个爹这么难伺候呢?”
洛涛让妻子说的无言以对,哼哼了两声道:“天下的爹都是这样儿的,又不是只有我,所谓严父慈母,父亲就该严厉些,儿女才能成才。不然唯哥儿和妞妞能有今天这样懂事?”
秦氏见丈夫说话底气充足,心里也放心了,又听洛涛要书看,她便笑道:“就歇两天又能如何?从前那么多年都风花雪月去了,这会儿说用功,呼喇巴子就用功的连家都顾不上回,累坏了怎么办?”
这会儿洛槿初和洛唯已经走到屋外,闻言便停了脚步,都想听听洛涛怎么说,却听他沉默了一会儿,方恨恨道:“让你拿书你就给我拿,总之明年的乡试,我绝不会输给姓许的那个小子。”
洛槿初“扑哧”一声就笑出来,悄悄对洛唯道:“好嘛,爹爹还记着这件事儿呢,难怪这半年如此发奋,现在看来,当初那件事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用功。”
洛唯也忍不住一笑,忽听洛涛在屋里喊道:“你们兄妹两个在那里嘀咕什么呢?”他连忙将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然后兄妹俩相视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这里洛涛哼了一声道:“是不是我这些日子在书房用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