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不好出口,她一个女孩儿家,亏得怎么问出口来。”
宫羽原本是面上含笑,听见这句话,便把脸色沉下来,正色道:“舍妹也是为了令弟负责。我虽不通岐黄之术,却也知道腹泻也是分好几种的,或是受寒,或是食用了不当食物,或是痢疾伤寒,若不问清楚,只贸然下药,往轻了说许是耽误病情,往重了说,只怕于人命也是有碍的,周兄怎的如此不识好歹?”
那周军让宫羽说的无言以对,也就不言语了。心里却是打定主意,暗道人人都说这侯门朱户里不知道多少腌臜事,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一个姑娘家,竟将男人的秽物放在嘴上,还要仔细问过颜色性状,这……真是无耻之尤,日后再也不能登门,那张方子……罢了,倒也不必当面就给宫羽不好看,日后记着不相往来就是。
这样想着,待洛槿初让小丫头送了方子出来,他接过袖在怀中,对宫羽略一抱拳,便和另一人一起离去。这里宫羽自然也从他脸色中窥出一些蛛丝马迹,不由也是心里堵得慌,暗道我这真是好心办坏事,早知那周军是这样一个不知变通的书呆子,我何苦管闲事,让六妹妹给他开方子,倒是损了六妹妹的名声。
因在这里后悔不迭。而洛槿初却丝毫不以为意,进了屋写完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