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战栗。他暗吸口气,移开目光,又是一付乖巧温和,对着荣思城道:“荣哥,你也过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三人围坐在桌旁,荣思城先发问:“凡凡,你怎么会被他们带来这?”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啊,当时我在公司时加夜班,为了那个电子项目能成功签订,我跟我的团队忙了好几天,可就是那晚,我一个人到地下停车场时,就碰他们几个人,问都没有问一句,就把我打晕了,然后……我醒来就到这了。”
他说着,眼角余光偶尔瞟了瞟顾适的方向,眸光精闪,但并不与之对视,说完后,手还揉了揉摔伤的痛脚,转而眼神怜怜地望着荣思城。
“这么说,常少也是像我一样,让人打晕被迫来的?”顾适眸色沉着,不轻不重地道:“据我所知,常家跟荣家是世交,你贵为常家独子,荣启城得多大的胆子才敢动你,他再放肆,也得考虑一下你们常家的能耐,常少,你觉得荣启城有这个胆吗?或者说,他的脑子没问题吧?”
他话中有话,言语锐利,常凡神色一变,微张着唇怔怔发问:“你,你什么意思,荣哥,他怎么这么说?难道你认为是我自己要来的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至于你怎么来的,你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