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我没带这么多在身上,我打个电话叫人送来。”陈行深二话不说,马上打电话。
不出十分钟,另一辆高级轿车驶到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秘书模样的人,恭敬地递给陈行深一个纸包,陈行深接过来转手就放到顾适手里,温暖的大手轻而紧的握着他的手,“这钱你拿着,什么时候还都无所谓。”
顾适心头一暖,他知道陈行深是不想伤他自尊,如果说不用还,怕会让他心里有愧,顾适抬头望向那个男人,正想说谢谢时,陈行深突然双臂一展,坚实有力的手将他紧紧搂抱住,力道之大,像是要他揉进身体似的,顾适大惊,想推开他,却被搂抱得更紧。
陈行深低低地道:“别推开我,让我抱抱你。”
“陈书记。”怔了半响,顾适方才念出这几个字。
“别叫我什么书记,叫我行深。”陈行深微微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自从你没来学校后,我就天天担心你,我渴望知道你的所有一切,所以让言梓带封信给你,没想到在常凡的生日宴会上见到你,那一刻,你知道我的心情吗?”
他的声音里竟似隐隐压着一丝沉痛,仿佛似多年酒酿,浓烈沉重得化不开。
肩上微凉,不知何时,雪花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