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王妃三个月,对王妃很好很好,给王妃做菜,给王妃画眉,给她弹琴,给她说故事,给她写上邪。”
苏琳挑眉道:“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楚婉儿阴阳顿挫的背诵出这首诗词,“他说会让王妃有很多很多的儿子,他说王妃的儿子太聪明,太可爱,所以被佛祖召回去了,他说儿子总有一日会回来的···”
“然后呢?”苏琳忍着怒气,“他可真会说话。”
“他最后说,他的儿子都是我的孩子,他们会孝顺王妃,敬佩王妃。”楚婉儿握住了石桌边缘,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些庶子,公主郡主的儿子···怎么可能是王妃的儿子?”
“三个月,他全心全意的陪着王妃三个月,可三个月后,他又会去陪伴那些王府的女人,他对王妃说,这些人也是他所爱的人。”
苏琳抬手握住了楚婉儿的手,“别再扣石桌了,指甲会断掉。”
为这样的男人生气自残,实在是不值得。
楚婉儿反手握住苏琳,水盈盈的目光满是寻找答案的迫切。
“你恨他是吗?他毁了你,侮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