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不痛快。听京城里传来的消息,有难以决定的大事,阁老们都等陛下打球之后才呈给陛下。“”
“前两日还听说,陛下让他身边的宦官来江南找李玉瑾,询问还有什么好玩的点子,并让李玉瑾尽快去京城。我看他高升是一定的了。”
“那要看他还有没有新方法让陛下痴迷。”
“他会没有?不是说他智谋赛诸葛?”
苏琳放下了茶盏,长翘得眼睫颤了颤,李玉瑾比记忆里更得陛下的宠信。
“我看李玉瑾就是一阿谀奉承的小人,若他是大贤,为何不劝着陛下用心朝政?”有一年轻人拍案而起,“一味逢迎陛下,他是纵陛下玩乐的弄臣。”
“敏学兄,你嫉妒了。”
同行人正色道:“能写出粉身碎骨终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人,怎能成为弄臣?这首诗词里溢满了男儿大丈夫的气节,我以为李公子走得是迂回上荐之路。”
“此话怎么讲?”
“先结好陛下,才有可能劝解陛下,若是咱们那位玩了十几年的陛下肯听忠臣良相之言,阁老们会少很多的头疼事,进忠言也是讲究方法的。“
“我只听过忠言逆耳,良药苦口。”青年人不服气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