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太累了,就听小的一回,还是慢慢来吧,您瞧瞧,这连着几个月了,您哪会不是近子时才回去,长此下去,身子哪里吃的消哇。”
许汉林右手抚了抚太阳穴,轻轻笑了下:“也好,我便听你一回。”
福仁堂现而今名声在外,好些人哪怕只是个头疼伤风也要来号一号脉才放心,所以堂内事务繁忙,哪怕许汉林已经加快了手脚,待他回到宅子的时候,李娘子药膳铺也早已经关门歇业了。
时值秋日,夜风飒飒,许汉林沐浴之后便坐在院中树下饮茶静心,月光如练透过缝隙洒下来星星点点,许汉林刚满一十八岁的面容上,眸光深沉的不似少年人。
许汉林坐着原意本是静心,这会子听着风吹树叶,却是越坐越觉得有些心燥,许是最近药膳生意好起来了,甄知夏也没来给他送饭,他又几乎日日半夜着家,真算起来有近两个月不曾见那丫头一面,细枝末节的些个消息还是听爷爷说的,这丫头机灵古怪的,从药膳铺子开起来,就一直出谋划策的没个消停时候,也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却见杨柳下,许汉林忽然抬头对着明月叹口气,就说这丫头轻易想不得,一旦想起来便教人牵肠挂肚,见不到人,瞧瞧她百日待的地方也是好的。许汉林将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