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来回禀师傅,现在又闹腾的整个南风镇都知晓了福仁堂内只你一人能力挽狂澜,许汉林,你的心倒是大的很哇。”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孔圆瞧着他不悲不喜的模样更是来气,恨不得冲上去就将他推跪在地。
许汉林只瞧着座上闭目的孔仁秀,他若是信他,他便什么都不用多说,他若不信他,他说再多也无用。
孔仁秀终于抬眼望了望大堂内新挂上的牌匾,悬壶济世,总督胡大人亲手落的款,今早瞧着人抬上去挂起来的时候,周围百姓的喝彩声教他憋屈了数日的浊气一扫而净。便是许汉林这小子出风头又如何,他既是福仁堂的人,便越不过这个辈分去。
孔圆瞧师傅脸色便晓得许汉林这回怕是功远远大于过,于是脸色僵硬道:“总督大人封赏的五千两银子呢,那可是赏给福仁堂的,难道你还想一个人吞了不成?”
其余几位师兄均面色复杂的瞧着许汉林,方才在偏厅,总督府的小厮可说的分明,这五千两是确确实实赏“许小大夫”的。孔圆眼下这般说,是欺负师傅方才不在现场,不知情么?
可是那五千两银子,换了谁会不动心。
孔仁秀点点头:“这倒是个正事,胡掌柜,你先将银子收起来,待我好好想想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