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许汉林干脆的说道,又低下脑袋看了看她脚边的竹筐,忽然抬头扔下一句:“你为什么会写字?你一个女孩子总不能是在学堂学的吧。”
“我娘给我启蒙,然后东哥儿又教了我一些。”甄知夏见他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这许小大夫是许大夫的孙儿,似乎幼年失了父母,才跟在爷爷身边习医理,也不便考仕途,所以也是一日学堂都没去过。
但是这和问她这个问题又有什么关系。
却见许汉林又点了点头:“能自学,想来应该不笨。”
甄知夏有些窘,这是夸她还是夸自个儿呢。
“三丫头还有其他事要说?”
甄知夏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檀口微张了会才记得闭上:“没了。”
许汉林勾唇一笑,:“那便好,我明日还要来后山一趟,明日辰时在此恭候。”
甄知夏有些迷糊,竟似乎在他人畜无害的笑容中感到一丝莫名压力:“好。”
可惜她终究是不能如约了。
也就在这时,连甄香菊的亲事都没赶回家的甄惜福突然回来了,同时带回来的是一张轻飘飘却能把甄家压垮的薄薄一张毛纸。
堂屋里,甄老头扬起抽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