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滋滋的说着:“姐,你快嫁出去,你一嫁出去这地儿就归我了。”
甄香菊在帘子后头一声不吭。
中旬已至,甄香菊出阁的日子终于到了,闺房的帘子早早被撩了起来,已经开过面画过妆的甄香菊端端正正坐在床沿中间。前来贺喜的添妆的亲戚和邻居把不大的房间挤得转个身都难,除了当天的喜娘和喜婆,也就只有张氏张何氏一直陪坐在甄香菊左右两侧,其余些人不过放下贺礼,喊声恭喜,再夸几句新娘娘真好看,就退出来聚到了甄家摆在院儿里的两张喜桌上说笑去了。
甄知夏跟在添妆的李氏身后,见到了身着喜服紧抿着嘴唇的甄香菊,她面上涂了厚厚一层白粉,把原本虽黑却健康的肤色掩盖了去,瞧着一片无力的白,连脸颊处的胭脂也没能替她染些欢喜出来,且她还用炭笔画了眉,一张稍微显大的嘴被妆点成樱桃小口,说不出好看不好看,甄知夏只觉得有些陌生。
李氏将绸缎枕套和水鸳鸯刺绣放到妆盒里,对着甄香菊说了几句客气话。甄香菊神情淡淡的道了谢,却是看都不看妆盒一眼。甄知夏暗自看着,发现她不独独对李氏这般,对于所有来贺喜的人,甄香菊都是这幅不咸不淡的模样。
甄知夏忽然意识到,她这个大堂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