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没过夜又急匆匆回了镇上。婆婆就发了狠,说是自己身子落下病了,寻人叫了王牙婆上门来指着我家绿儿和老大的闺女,说是帮着找一家合适的大户人家,要卖给人当丫鬟抵些卖身钱买药。”
甄知夏姐俩忍不住瞪大眼,马氏可真狠,统共才四个孙女,她是都算计上了。
甄绿儿嘴里还嚼着肉丸,小脸却已经垮下来:“王牙婆说我年纪太小做不了什么活计,才值五两银子,香菊姐年纪大些,值八两,奶就骂我们没用,加起来也没有三姐值钱。”
甄知夏蹙着眉心,怒不可遏道:“别听她混说,她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这个时候也没人制止甄知夏的出言不逊了,大家都沉闷着不做声,空气干燥的仿佛点个火星子就能烧起来。
孙氏咬牙:“上回三弟妹为了三丫头第一次顶撞婆婆,我在一旁还担心害怕的。这回轮到我闺女,我才明白做娘的有多痛心。我嫁进甄家这些年走在前吃在后,婆婆她就是这么对我的,小叔今年二十,在镇上读了那么多年书,我的儿子是甄家长孙,却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那也就算了,咱种地人家实在,不识字就不识字,只要人勤快,总有饭吃,但我大儿也快到说亲的年纪了,婆婆一声都没提过,怕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