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衣男子又巴巴的跟过来:“扭伤脚可大可小,不若我喊辆车载小娘子去医馆瞧瞧。”
甄知夏冷冷道:“镇上庙会,不许通车。”不单单是车,任何马,骡子等可以代步的牲畜都不能上街,他是打算怎么带人。
紫衣男子“这这”半日,一双贼眼又不老实的朝着李氏裙裾下的绣鞋瞥去。
李氏心中憋闷,匆匆别过脸,朝着馄饨摊的老妪道:“婆婆,我们也不好白白占你的位置,来一碗馄饨吧。”
那紫衣男子立即道:“我请我请。”伸手在迫不及待的在腰间挖一把,却是一顿。
“我的荷包呢?”
紫衣男子双手在身前上下摸了一通,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又扭头朝着兀自立在街心看热闹的同伴道:“你们谁瞧着我的荷包了?”
其中个高的嬉笑道:“你的荷包怎会找咱们要,是不是刚才落在春满楼了?”
另一个矮些的随手摸了摸,也变了脸色:“别闹了,我的荷包也不见了。”
紫衣男子脸色一白,朝着李氏匆匆忙忙做了个揖,也顾不得旁他了,直接奔走到街心和着两个同伴照原路而返。
甄知夏瞧着三人的背影,暗道活该。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