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在一旁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放屁,你这满嘴胡说的孽障。”
甄知夏委屈道:“谁胡说了,要不是二伯娘镇日说这话,我一个小娃子懂什么。”
宋妈妈皱眉看着,略有所思。
甄知夏分神思量着眼前的形势变化,眼角瞥见两个粗使婆子又朝自己扑过来,心下大烦,扭身就朝着院外跑。
钱婆子终于缓过气来,她是积年的寡妇,上房能揭瓦,拦路能撒泼,一个人又是种田又是拉扯自己的独养儿子,那就不是一般厉害的性子。
她揉了揉胸口,站在甄家的堂屋里大喝一声:“张桂花,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当初要不是我当家的救了你男人,你男人早死了,你也就是破落寡妇了,你男人当初答应咱啥,啊?你家闺女说定了是要嫁给我家二狗子的,我一次次上门,你一次次推脱,你想混赖掉,另攀高枝儿,没门儿。咱孤儿寡母的,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我特地上门和你商量这事儿,你还出手打我,我今天和你没完。”
张开十指拽住张氏的头发就拼命撕扯起来。
甄家的院儿门口立即又多了好些闻讯而来的村民围观。
张氏这些年,能少洗一支碗,绝不对多洗,能多躺会儿,绝不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