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腌臜的婆子正和甄香菊拉拉扯扯。
“是钱婆子。”甄知春皱了皱眉。
钱婆子讪讪的将手放下:“那啥,侄女儿,是我钱婶子,亲戚一场的,我又没得恶意,你做啥子叫那么大声吓唬人咧。”
“我呸,侄女儿也是你叫的,你算我那门子亲戚。”甄香菊气的不停翻着白眼:“还不让开。”。
钱婆子瞧见甄知夏三人,目光闪烁几下,顿时不自在起来,她又想寻回几分面子,便高声道:“香菊丫头,你别和婆子我太不客气,便是你爹瞧见我,也得叫我一声嫂子,将我请进屋上座。我是稀罕你才和你亲近,你别不知好歹。”
甄香菊毫不含糊,尖头尖脑的顶她一句:“哪个要和你亲近,你倒是去咱家试试,看我娘让不让你进门。”
钱婆子讨了个没趣,不敢在惹甄香菊,又被甄知夏她们瞧了她笑话了,便想来寻她们撒撒气。
她走两步,一眼见甄知夏头顶的方巾,连忙拿起老树盘根般的粗枝大手捂上嘴,夸张的笑起来:“哎呀,这不是甄三丫头么,话说你昨个儿的动静可是不小啊,要死要活的可把婶子我吓死了。”
甄知夏淡淡的瞥她一眼,目露讥笑。
钱婆子心里嘀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