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的箍住她的细腰,指腹毫不留情的重重按下去,绕着圈碾过一周,然后曲起指关节力度适中的弹了一下。
“别……”嫣然似痛苦似愉悦的喊出来,小手从他的肩头落下,攥住了他的手腕,哀求着,眼神湿漉漉如小花鹿。
***
女人在床尚这般的表现,是男人最得意的时候。
管大不可能让嫣然如愿,因为她说的未必是她想的。
他从她的唇转战她的耳垂,往耳洞里吹起,难得淘气的说:“就要么。”
然后,借着有力地势,刚刚的动作再来一遍,粗粝的指腹带着薄茧,擦过那比耳后还要铭感脆弱的小痘痘,明显感觉小痘痘长大了不少,还嘴馋般主动的贴住了管大的手指。
他抬头看她,她在他的目光下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却控制不住的,本能的在他的指腹上面碾动,她甚至自己动起了小屁古,见他的手指隐在自己腿尖,只能看见那筋骨刚硬的手臂。
她的脑子就乱成一锅粥,情不自禁的咬住嘴唇,用鼻音哼哼,娇滴滴的带着不满足,头颅扬起,黑发铺散她细白的肩头,堪堪遮住了她的凶前春咣,发丝摩挲着已经听力已久的小红猪,微微的电流窜过,连脚趾头都酥麻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