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岭,灰色的眼眸里掉落下了晶莹的泪水。
那张脸的沉抑让沈画有点喘不过气来。
很近的距离里,她讲,她对着她讲:
“曾经,我和你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在遭受不幸,知道我为什么回到曼谷吗?”
她在艰难的诉说着,一个字,一个字的,沉重如山:
“你所受到的,我也曾经经历过,正因为了解所以,我来到这里接受处罚,会做这样的决定除了让自己的心里获得安宁之外,其中也是有着那样一个希望,希望你把那些糟糕的事情忘掉,重新好好的生活。”
“沈小姐,你应该庆幸,对你做那种事情的是一个让你没有在他身上投入任何情感的陌生人。”
很缓慢的,她把她的手贴在心上。
“而我,比你的还要不幸,因为,在我最为艰难的时刻里,我最为信任的人对我做了和你同样受到的事情。”
“沈小姐,你懂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吗?那个时候,起码,你还有你妈妈在身边!你可以哭给你的妈妈听,而我那时,我们妈妈刚刚离开我一个礼拜!我的手里还残留着我妈妈的尸体温度!”
夜幕降临时,沈画依然站在原地,那个女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