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着,而且,越烧越旺,从曼谷蔓延乃至整个泰国,网民们联名表达他们的意愿,要苏家的豌豆公主刊登报纸道歉,要苏家的豌豆公主到修洁的坟墓前磕头认错,更有极端主义者要苏家的豌豆公主和死去的修洁来一场冥婚。
修洁,是的,还有一个修洁,苏妩努力的想起那位从天台上跳下来的修洁的模样,可好像,曾经把情书叠成千纸鹤,纸飞机送到她面前的男孩她一点都记不住,唯一有印象的是他是一位双眼皮男孩,那时,她还在心里嘲笑着他的双眼皮土里土气像滑稽的金鱼,谢姜戈也是双眼皮,不过是内双的那种,也不是特别的明显,但就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是会着迷。
谢姜戈,谢姜戈,这个名字开始长成细细的刀,从她的心上碾过一次就心疼一次。
他怪她吗?怪她没有去看他吗?那一刀可是结结实实。
住在清迈的第五天,苏妩还是没有能去见谢姜戈,她偷偷想溜出去,被守在外面的保安给逮个正着,几分钟后,苏颖打来电话,言辞激烈,第一次,那位这几天被舆论弄得满头包的女士第一次对她喊。
“苏妩,你得把你的那条命好好的捧住,不要忘了,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是的,是的,应该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