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现金。”图书馆毫不犹豫地妥协了。
“我不在北京,钱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成交——说吧,你想要查什么?”
对于一个纯粹拜金的人来说,谈话变得特别简单。只要价格谈妥了,其他事情根本不用操心。我对图书馆说:“我要查一家叫晋京汇的银号,北京的。我想要知道它在1927年到1946年之间上海分号的古董抵押类贷款记录。”
“你要求还挺多……”图书馆抱怨。
“贷款经手人叫周顺勋,贷款人姓樊,樊沪记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能查到吗?”
“今天晚上告诉你结果——如果你的钱送到的话。”说完图书馆把电话给挂了。
我又给方震拨了一个电话,让他给图书馆送两千块钱,方震问都不问就答应下来。我放下电话,环顾四周,然后……然后我忽然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了。
从我前往郑州调查老朝奉开始,这些天来马不停蹄,疲于奔命,心情大起大落,日程特别忙。现在陡然清闲下来,我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我走在大街上,一阵空虚感涌上心头。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抛了出去,我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