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后。”
我眉头一皱,看来刘一鸣和老朝奉联手狙击,也只能阻挡到这一步了。两张《清明上河图》,终究还是要直面相对。我抬起头,朝左右看去。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药不然肯定是藏在某个角落窥视着我。他拿着我的大哥大,可以随时拨打寻呼台。而我能回应的,只能是点头或者摇头。
很快又一条信息进来:“你查得怎么样了?”
我在阳光下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没想到,这个晦涩的动作药不然居然读懂了:“当一个人开始等待时,他就会思考,一思考就会怀疑自己,一怀疑就会陷入迷茫。偏偏等待还很漫长。哥们儿,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没等我做出回应,第四条信息又发了进来:“我也差不多啦,所以得让自己忙碌,忙到无空瞎想就最好。等到了那边,我就不用玩捉迷藏了。到时候咱们好好聊聊。”
为了不让寻呼台的小姐起疑心,药不然用了一个隐晦的说法。香港还没回归,内地警方去抓人要费不少周折。药不然如果能顺利潜入香港,行动就会重获自由。
可是,他想跟我聊什么?
“谈谈人生和理想。”这是典型的药不然式回答。随后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