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樊波消息,就做不成刘老爷子交托的事。事情办砸了,我就得回北京去给他老人家请罪。”刘战斗眼神阴沉,动作却是一僵。
五脉现在产业不少,私下里不少人都在偷偷搞赝品,但明面上谁都不敢承认。如果我把这事捅到刘一鸣那去,刘战斗肯定彻底坐蜡。我不为己甚,只是要他舍出一幅夏圭真品,这幅画虽然能卖不少钱,但比起他这几年偷偷赚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从当年欺负樊掌柜那件事就可以看出,刘战斗这个人心志偏狭,欺软怕硬。他有了如今的地位和财富,必然心有畏惧,唯恐失去现有的一切。同样的手法,我就没法对樊波用,他已经一无所有,便不怕失去任何东西。
在我的眼神逼视之下,刘战斗别无选择,只得恨道:“好……你够狠!”他抓起电话,用上海话说了几句。我没听懂,但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
过不多时,刚才那个送画的秘书又出现在门口,这次他手里抱着五个卷轴。刘战斗接过去,关好门,把卷轴一一摆在我面前的桌面。
刘战斗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你不是要真品吗?我给你放在这儿,你自己找。”
外界炒作,都说我是打假英雄、鉴定大师,其实我对书画鉴赏是门外汉。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