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迟,咱们走吧。”刘战斗看我沉默不语,催促道。
“不成。”我皱着眉头说,在心中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刘战斗正把卷画卷到一半,听我一说,不由得一愣:“这画有破绽?”
“画没破绽,但它是赝品。”
“废话,不是赝品我还会拿去给樊波?”
我严肃道:“五脉的规矩你都忘了?去伪存真,绝不造假。拿这么一幅赝品给他,置明眼梅花的规矩于何地?”刘战斗像是不认识我似的,把我端详了一圈:“许愿你没发高烧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发高烧的是你。”我坐回到沙发上,盯着这个背叛了五脉精神的人。
“你不是很想打听樊沪记的事情吗?这张画送出去,樊波就会开口,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不错,我是急于让樊波开口,但这是一件赝品。五脉中人,只有识假,绝不该有贩假。”
“你是傻逼吗?”刘战斗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
“也许是吧。”我耸耸肩。
拿《云山烟树图》的赝品去给樊波,这当然是件非常合算、非常方便的事,但这样一来我跟老朝奉又有什么区别?我若自己的坚持都否定了,那么忙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