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严密,每个月掌柜的都得向总号报账,账簿也要定期封存运到北京的总号存档。

    如果是别的人,可能就放弃希望了。事隔这么久,又经历了这么多次变乱,恐怕这小银号早就倒闭了,去哪儿找啊?

    但我还不算完全绝望。

    因为我恰好认识这么一个以收集档案为乐的家伙……

    我匆匆告别樊波,离开弄堂,找了个能打长途电话的地方。

    我不是打给郑教授或刘一鸣,而是打给图书馆。

    我去找《清明上河图》照片的时候,图书馆不无得意地告诉我:“你想找银号的账本、赫德的海关档案、张学良的电报密码本,咱都能给你挖出来。”这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一直记在心里。他专注收集各类破旧档案这么多年,说不定真能查到点东西。

    图书馆接电话的时候很不耐烦,大概是在忙着什么事被打断了。我说我是许愿,他停了一阵,才说:“哦,是你啊,什么事?”我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啰唆:“我想要查一个叫晋京汇银号的账簿,你那里有没有?”

    “两万。”图书馆一点都不含糊。

    “我只是查一下,不是买。”

    图书馆道:“这么冷门的东西,我都不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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