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头,谦逊道。

    戴海燕笑盈盈地合上手里的书,又露出那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笑容:“别误会,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或崇敬。我之所以答应跟你谈话,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当面告诉你,你有多么愚蠢。”

    把目瞪口呆的我抛在原地,戴海燕起身离开文图。药不然凑过来问进展如何,我说咱们晚上去她宿舍详谈。药不然一伸大拇指:“哥们儿你果然深藏不露,已经有我在大学时的八成风采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不知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受才好。这个女人,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到了晚上六点半下课,钟爱华又来了一次,重复了送花、扔花的程序一次,然后灰溜溜地离开。围观的人群散开以后,我和药不然这才悄悄走进博士楼三层,来到戴海燕的房间前。

    我敲了敲门,里面的人说进来。我和药不然一进房间,先吓了一跳。

    这个宿舍,几乎就像是一个翻版的实验室。桌子上和床边堆着一摞摞的外文资料,临墙的矮柜上摆放着几具实验仪器,玻璃烧杯里搁着牙刷和牙膏。墙上还贴着一张人体解剖图,上头的肌肉和神经清晰可见。现在告诉我说她的衣柜里藏着一具骷髅我都信。屋子里东西很多,但摆放极有条理。除了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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