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大概就像是周瑜看见来盗书的蒋干时浮现出的笑意吧。

    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有点接不下去了。脑子里转了一圈,我决定还是说实话的好。我坐到她对面,语气平淡:“您好,我有一些关于《清明上河图》的问题,想请教一下您。”

    “你向一位生物学博士咨询古董的问题?”戴海燕道。

    “我为什么请教您,想必您也心里有数,就不必说这句废话了吧?”我把刚才她的嘲讽扔了回去。戴海燕却没生气,她打量了我一番,镜片后的双眸闪过浓郁的兴致:“戴熙?”

    “是。”

    戴海燕朝我身后看了一眼:“你跟刚才那位方鸿渐是一伙的吧。”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方鸿渐是《围城》里的人物,拿这位克莱登大学的毕业生来比喻药不然,倒也有点意思。

    “是的。我们来自北京,我叫许愿,是中华鉴古研究学会的。”我作了自我介绍。

    戴海燕的表情有点意外:“你是许愿?”

    “你知道?”

    “最近报纸上都是《清明上河图》的报道,你现在可是个红人。”

    我心里大喜,她一个生物学博士,居然也对这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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