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后,桑北依照惯例在下午三点多左右过来汇报工作,白先生虽知进入疗养院的人会在门口把所有金属物品和危险器物拿走,却还是问了句:“你有什么能看知道时间的东西吗?手表、手机之类的。”
桑北摇头。
白恩看着对面的人,忽然间觉得厌倦了。
哪里都没意思,倒不如回去,于是,他决定让桑北填写家属表,这么多天,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可偏偏暗处的人像是故意躲藏一般,无论他露出多少的破绽,永远静止不动。
这种被人窥伺的感觉很不好,至少,事不过心的白先生已经决定做胸击了。
对方花心思来摆弄过他贴身的东西,这自然不会是个结尾,第六感告诉他,一切刚刚开始。
还差一项检查,就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