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了她几十年的危机感又上来了。
无他,皇后的娘家因着战功越发鼎盛兴旺了,自己的娘家却守着个承恩公的爵位一动不动,相映之下,显得自己这个圣母皇太后没份量。
心里计较着,便对在跟前奉承的娴妃愈加和蔼起来,特别是知道皇帝现在偶尔也在延禧宫歇息时脸上的笑容越发真切起来,拉着她的手,说着如何养身更好受孕之类的话题。
旁边陪同说笑的苏宝柔和金篱对视了一眼,又转开了头去,心中皆撇了撇嘴:这娴妃不过是占了乌喇那拉这个八旗著姓大族的便宜,惹祸时有家族在后头顶着,这族人为了搏前程在战场浴血奋战到头来却是她沾了光,好命啊。
乌喇那拉.妮莽衣却一迳的在太后面前伏低做小,姿态恭顺:“臣妾长日无事,除了保养身体又能做什么呢,如今太后回来,臣妾能每日前来侍奉,已是上天恩赐。对了,臣妾给太后做了件春装,太后看看可还入眼?”
她本不是蠢笨的,这些年的冷遇更让她清楚无比,这是她重新崛起的好时机,趁着乌喇那拉不少族人立了战功皇上对她态度和缓,趁着太后忧心后族势大需要宫中有人与皇后抗衡。
就算是棋子,只要于她有利,做了又如何?!转眼宫中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