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言惶恐地磕头,自家主子几次谋划失败,再加上乾西二所的几番清洗,使得她心中隐隐有些畏惧起这位嫡福晋,纵使她看起来是这么地优雅美好。
云珠轻笑了一声,“行了,下去吧。”
珊言恭敬地退出殿门,出了主院,清凉的春风拂过,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背后一片寒湿。回到流湘院,未进门便听到一阵咳嗽声,刚好看到底下的宫女将煮好的汤药端来,她连忙伸手接过,“我来伺候主子喝药,你下去吧。”
“是。”小宫女退了下去。
“主子,喝药了。”屋里一股子药味。
妮莽衣见她并未将汤药倒掉,眼睛一闪:“福晋同意了?她是怎么说的?”
“是。”珊言将汤药放到桌上,先上前将她扶坐起来,又拿了个大迎枕垫在背后,完了才将汤药端来,边将事情说了一遍边小心地喂她喝药。“主子可别再折腾自己的身子了,熬坏了可怎么办。”
这样的手段根本瞒不过福晋,还平白得罪个陆太医,害人家在未来的帝后跟前挂上医术不精的印象,纵使得了银钱也是不自在,病人有没有吃他开的药,他一个太医怎么会看不出来?!
妮莽衣一口气将药饮尽,道:“我若有其他法子哪还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