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照顾她们穿,有了孩子就请太医,除了这些个,我难道还管她们掐不掐架?生不生病?人要做怪,拦是不拦不住的,只有减少她们做怪的机会,让她们就是想搅风搅雨也没那个机会和精力。做为主母,如果你不能做到府里内言不出外言不入,那就得想法子让她们安安份份地,只有家宅平了,才算是贤惠,懂么?
你说自己有错这点可是说对了,照你这么管家理事,这么对待妾侍,恒济早晚会出事。回去跟萨喇善好好说说,看看他是个什么章程,你可别在这当头可着性子来,日子还长着呢,那两个庶女现在几岁了?她们要不要议亲?这些不都是你这个母亲做主么?
别什么都摆在明面上给人看笑话!想法子多生几个孩子是正经,那些妾侍,私下里也让人查查,是不是有人怀孕了,不然怎么忽然起了心思谋害恒济?!”
想起可爱的小外甥,云珠也有些心疼,不过平日毕竟接触不多,感情也没深厚到哪里去,更多的是出于对惠珠的怒其不争。
惠珠听了这席话,脸色变了又变……半晌,眼泪又冒了出来,啜泣个不停。“难道我的孩子就这样白白死了?”
云珠又劝了她一番,然后才问:“孩子的后事办得怎么样?我也没得到消息——”见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