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冷冷地睇着她,他当然知道不是她推的,可是一切的事情都是起于她的不安份,弘历进一步掌控朝政会引起一些波澜他早有预料,却没想到这些奴才竟拿刚出生两个月的婴儿做筏,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曾经子嗣连连夭折,曾经膝下单薄得只弘时一个儿子,他面上虽然酷冷心底却是极为爱护儿女的,尽管防着伊尔根觉罗.顾茗权大威胁后宫稳定,可是弘历已经茁壮成长,凭他的能力一个小他二十几岁的弟弟怎会是他的敌手呢?至于熹贵妃,不过是借着她替弘历替云珠镇住后宫罢了,没有她,他也能直接让云珠掌管宫务,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并不是没有。顾嫔自己若是安份,怀胎就上报,他难道还会绝情到要她将胎儿打掉?一切说到底是她权欲心在祟。
“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啊。”她跪伏在地,泪如珠雨,却不知雍正看了心中只有厌恶,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不想将自己怀孕的消息暴露出来,可见仍有图谋,袖子一甩,转身出了永和宫。
第二天,一道圣旨下来,那常在那木都鲁氏晋为那贵人,迁入永和宫;永和宫容贵人温婉淑德晋容嫔,八阿哥年幼失母由其抚养,着迁入钟粹宫居住。
“主子,补汤来了,快些趁热喝吧。”一位身穿青色旗服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