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太医拿药抹,不许再熏药香,大人怎么样无所谓,不能害了王爷的子嗣不是?!
可怜金篱抹了药也挡不住飞扑的蚊蛾,将苏宝柔给恨得不行,两人算是结了梁子。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云珠。虽然有人也猜测会不会是她动的手,尤其是心中有鬼的乌喇那拉氏三人,可查来查去硬没找着一丝痕迹,只得气馁地将之归为一种“病症”——太医也诊不出原因,只能给她们开些防蚊虫的药,还言语暗示,这种“病症”源于蚊虫,可能会传染,这下,就算她们敢出来,别的人也当她们是疫病躲都来不及呢。
面对众来的古怪目光,云珠淡定地喝着自己的小酒,别人又拿不着她的把柄,她才不会傻得在言行态度中给人制造臆测的迹象。
不过,她倒是将这事儿还有马被喂药的那事儿在给弘历回信的时候轻描淡写了几句,不多,但足够他猜想了。信中还有三胞胎的一些情况描写,说他们会叫阿玛了,会走几步路了,怎么偏食了……
弘历那边接到这第三封信的时候已经进入四月天,原本江浙、福建等水师营的海上对抗训练已经结束,可傅新傅玉的到来又引出了一系列的计划,等这计划完成,最快也要年底……
没想到,他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