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佳氏身边的时候最多,撇嘴道:“可叫姑奶奶给说中了,不正是冲着宫里那几位去的?那起子不知死活的,窥测帝心的罪是好吃的么。”
“要我说,真正不省心的可是承乾宫那位。”都生病了还不忘给儿子塞女人。
云珠不以为意,“反正我那乾西二所是规矩严的,只要她不犯规矩,我就容她。”
这话说的,马佳氏仔细瞧了云珠半晌,小心道:“可是与四阿哥吵嘴了?”
云珠哭笑不得,“没有,好着呢。”
连西林觉罗氏都道:“你这心也太宽了吧?”自己男人就这么不在意的。
“我嫁给他那会儿就知道以后过什么日子,这女人只会多不会少,真要在意可不是与自己过不去么。”云珠淡淡的浅笑里带了丝无奈,看得几位嫂嫂心疼不已。“再者,这女人过得怎样一半在自己一半在男人身上,我有力气不对着他难道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这道理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真到了那个时候哪个女人忍得住这嫉妒心啊。”马佳氏长叹。
“所以二哥才娶了二嫂一人啊。”
众人发笑,论起来,富察家的男人对妻子都是极好的。
这时,有人来禀满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