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过也是不小。可隐瞒不报,那也是欺君之罪……因此,不得不厚着脸皮来请孙兄援手。”
“两年前我的孙子在书斋替我淘到了一本古本,上头描述了不少奇花异草还有不少可治病或致人怪病的异石……我本来似信非信,上头所写大部份都是我这浸淫了几十年医术的人不曾听过见过的。可是,江湖野医也不是没有一些奇方流传过,而像我们这些世代从医的家族,也不是没有一些不传之秘,我也不敢自大到认为自己真是博学天下。”孙太医缓缓说道,见苏太医目露疑惑,朝他肯定地点了下头,“可现在我又信了一半,因为你说的月根草上头就有记载。只是我也跟你一样,不曾见过这种草,难以判断。”
“不如孙兄寻个机会亲自把一把脉?如果能肯定是中毒,再做计较。”
“只能如此了。”
两人当下商定,下一次例诊由孙太医前去,确诊是不是真如苏太医说的有中毒症状,再做进一步打算。
另一边,高斌从雍正六年授广东布政使开始,接下来几年,调浙江、江苏、河南诸省。九年,迁河东副总河,今年,又调两淮盐政兼署江宁织造,可谓风光无两。
两淮盐政是个肥缺,历来能得此职位的都是皇帝的心腹,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