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灵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也感受不到任何一点疼,那个被她按着的女人一直在拼命的挣扎,只是一贯养尊处优的女人怎么都敌不过陆则灵的力气,她越挣扎,呛的水越多,到最后她似乎精疲力竭了,动静越来越小。
那一刻,陆则灵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一切的举动都是出自本能。出自对盛业琛保护的本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有人把陆则灵拽开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几近昏厥,会所的安保死死的把她拽住,直到盛业琛姗姗来迟,才把她放开。
陆则灵不知道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她也听不见别人惊恐的控诉,仿佛那些人口里说的暴力的疯子并不是她。她蓬头垢面,衣服也被揉的乱七八糟,后腰还裂开了扣子,她拎着自己的高跟鞋,安静得仿佛真的置身事外。在出去之前,她有条不紊的将高跟鞋丢在地上,一只一只的穿好才走。
坐在车里,盛业琛什么都不必说陆则灵就能感受他勃发的怒气,她的举动丢尽了他的脸面,他生气也是自然。仿佛她什么都没做,又恢复了从前卑微而小心翼翼的样子。
“为什么?”盛业琛努力冷静的一字一顿的问。
陆则灵低着头,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