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没有任何一句前因后果。
那天早上陆则灵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房间外盛业琛对家里聘来给他开车的司机说:“帮我去买盒事后药,她醒了叫她别忘了吃。”
她仿佛被人灌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惊醒了,薄被从她身上滑落,她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盛业琛残暴凌虐的痕迹,那样的羞耻,和他对司机说的话一样,像一把一把的尖刀,凌迟着她的血肉。
盛业琛不会让陆则灵给他生孩子,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和她发生关系,她习惯了吃药,她不想忤逆他,她只想留在他身边,更久更久一些。
不知是不是陆则灵拉抽屉的声音太大吵醒了盛业琛,还是药丸在药瓶里晃动的声音打扰了他的睡眠,他盛怒的俯身过来,抢走了陆则灵手上的药瓶,大力的向墙上摔去。
药瓶砸在墙上,里面的药丸像抛出去的石子,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陆则灵觉得这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揪心极了。
她接受了盛业琛全部的怒气,没有做声,只是紧绷着肩膀没有动。
盛业琛不需向她解释任何,扔了药瓶后,他没事人一样躺下,冷冷的说:“睡觉。”
两个字,像水中的涟漪,荡漾了几圈,最后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