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古董的、卖古董的,都信咱们这块招牌,相信咱们掌眼的玩意儿,绝不会被打眼。我今天看到这‘信’字眼看就要被毁,按捺不住,所以特意站出来说句话。”
刘局道:“药老爷子,您在瓷器方面的造诣,可称大师,想不到在玉石领域,也这么有眼光。”
他这么说,其实就是在暗示,这根本不是你的专业范围。药来也听出来了,却未动怒,用手拍了拍玻璃罩道:“你们红字门是搞字画的,也在这里公开鉴定佛头。许你们附庸风雅,就不许我来插一嘴了?”
刘局意识到,周围许多人在盯着呢,再这么绕圈子,恐怕会对自己更不利,便拿起话筒单刀直入:“药老爷子,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药来眯起眼睛,一字一顿:“我刚才说过了,这个佛头啊,它不旧。”刘局道:“只一句不旧,未免难以服众。”药来似乎早等着这句话,他一摆手:“佛头代表了中国近代史的屈辱,它的回归是中国人民的大事,必须要慎重才行。你不妨把玻璃罩掀开,咱们就当着诸多朋友的面,一起来说说这佛头。真理不辩,它可不明呐。”
那几位高官饶有兴味地把视线投向刘局,看他如何应对。刘局看了一眼刘一鸣,刘一鸣沉思良久,方才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