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旁敲侧击问我在岐山的发现。这说明,无论是方震还是木户加奈,都没有说出当时的事情。我觉得很奇怪,木户加奈不说可以理解,方震是刘局的部下,居然都没透露半点风声,这可太奇怪了。难道刘一鸣和刘局不是一路人?
刘一鸣是这一代五脉的掌门,可就我的感觉而言,这人好似闲云野鹤,从来不参与任何事务,连说话都是云山雾罩,虚的比实的多。上次五脉聚首那么大的事,他几乎不置一词,只在最后给我留下两句不咸不淡的劝诫。这份有话从来不直说的风格,倒是跟刘局一脉相承。
我暗自下定决心,除非他直接开口想问,不然我就装傻到底。
所以我安静地与他对视,不肯吐露一字。刘一鸣也不急,手指慢慢敲着椅背,好似下围棋的时候长考。旁边的警卫看到我们两个如老僧入定一般,都不讲话,表情变得颇为怪异。这种奇特的对峙持续了三分多钟,警卫不得不咳了一声:“咳,我说,会面时间可就快过了。”
这句话对刘一鸣起了一点作用,他终于打破沉默:“其实我今日到此,除了是想让你宽心以外,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木户加奈已经回国了。”
我大吃一惊,再也无法装作淡定,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居然回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