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我飞快地转过几个念头,试探着问了一句:“这么说,我跟胡哥、姬云浮他们的来往,你也一直看在眼喽?”
方震不置可否,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在黑暗中的树林里,烟头显得格外明亮。我最怕的就是这种反应,高深莫测,也不知道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只得轻轻“咳”了一声:“我不是通缉犯,也不是敌特,更没做什么非法的勾当。你又何必躲躲藏藏的?”
“我的任务,是对你们实施保护性跟踪,刘局没让我干涉或探听你们的行动。”方震说。听到这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说的是真话,说明他口中的“工作组”只是知道我接触过岐山的什么人,至于我和姬云浮、木户加奈他们谈过什么内容,工作组应该不清楚。
我暗暗看了一眼方震脚上有些破旧的回力球鞋,颇为佩服。同样是保护性跟踪,在县城监控是一回事,在山里追踪却是另外一回事。他只有一个人,既要提防山路险峻,又要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紧紧追在我们身后,难度可真不小。他说以前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身手果然格外了得。
按常理,这时候方震该会问我“你们来秦岭到底有什么目的”。可是他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一点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只是专注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