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支持,玉佛头就回不来,这几件事环环相扣。
黄烟烟开口道:“我去打听。”我摇摇头:“不妥,刚才我仔细观察那个老头子,他若有若无地怀着戒备的心态,可见对我们已经起了疑心。这事,咱们得谨慎点。”
这时候,药不然插嘴道:“甭问,问了也白问。这窜货场比外头摊子高级,讲究和忌讳也特别多。就连出价,都是伸到袖子里拉手,不让旁人看出来。出了事他们不乐意家丑外扬,也是可以理解的。”
“问不能问,查不能查,这可有些棘手……”我眼神闪动,在脑子里拼命思考。
药不然哈哈一笑,拍胸脯道:“大许你不用犯愁。天塌下来,有哥们儿这一米八二的顶着呢。那个付贵贪墨的是件瓷器,那是我家的本行。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
无论是我还是黄烟烟,都面露疑惑,显然对这个轻佻的家伙没什么信心。药不然一拍胸脯,拉了一句京剧唱腔儿:“山人——自有妙计。”
说完他做了个手势,往市场里走去,我和黄烟烟将信将疑地跟在后头。只见药不然背着手,迈着方步,在沈阳道一家一家地逛着古董铺子。每到一处,他大摇大摆踏进去,也不盘货,也不问底,专跟老板扯家常,有意无意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