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来,你们可以做个实验。喝完酒,早点睡觉吧。”孙福清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起身先走了,生怕他再问一些更深入的问题。
范厘把酒喝完,就有些晕乎乎的,浑身发热,想到想想的面孔,他把桌面的怪味糖倒出了一粒,放进了嘴里,酸酸的,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而此刻,躺在部队宿舍床上的李想,也偷偷的倒了一粒怪味糖放进嘴里,一股酸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一种异样的感觉弥漫在周围。
她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和李曼在同一个卧室睡觉,感觉好奇怪。
怪味糖的怪味渐渐消失,剩下的是甜甜的味道,这种甜有些腻,她想起来自己怀孕的时候,李曼住到自己家里的场景。
事实上,知道自己怀孕的初期,李想就很害怕,她总觉得自己帮着丈夫做了太多的不好的事情,她害怕,会有报应,每天都有些不安,后来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她才发现,一个人,要么足够坏,要么足够好,做了坏事,却还又心存善意,是矫情。
她做坏人的时候不够坏,至多只能是一枚可怜可悲的棋子,却要受着良心的谴责。
如果她没有机会做好人,那就要做一个足够坏的坏人,坏的心安理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