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憋屈,没有地方显身手,过惯杀伐的日子,安定下来,浑身都不舒服,只是收拾几个混混,妥妥的完成。
准备明天出手,今天晚上准备一翻,为了防止意外,他还要弄一把枪来。
给这种民间的枪,装上消音器,轻轻的擦拭着,他陷入了曾经的回忆中。
“老钟,老钟!”陆爽走了进来,他就住在老钟隔壁,此刻满脸不爽,直接把面前的凳子踢到。
“怎么了,少爷?”老钟迅速的把抢收起来,问道。
陆爽自然是看到枪了,老钟是自己的保镖,并不防着自己。
他只是气呼呼的说:“我今天去医院看那丫头,居然被一个神经病给威胁了,那神经病拿着水果刀在我面前,一副要杀了我的模样,吓死我了,越想越憋气,我从来还没有这么窝囊过。”
“居然有这种事?没关系,明天我事情处理完,帮你出气。”老钟笑呵呵的对着陆爽道,这时候老钟看上去居然有点慈祥。
他的命是陆闲救出来的,对陆家非常忠心,而且他觉得自己曾经效忠国家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报答,使得他心里有些扭曲,更是藐视那些法律规则,看惯了有钱人家的交易,那就是个屁。
第二天中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