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就把这小丫头丢这里吗?要不要做什么?万一她醒来呢?”大痣比较谨慎,开口问道。
“嗯,先找个绳子绑起来。”被叫做头的人,把鸭舌帽摘了下来,居然还有一头齐肩的长发,用牛筋扎起来,脸颊凹陷,更像是搞艺术的,不像是街头混混。
他耸了耸肩,挥手把小强叫来道:“去整点酒和小菜,他*妈*的蹲了快半夜了,脚都冻麻了。”
小强屁颠颠的去仓库外面农民开的小卖部里买了几瓶二锅头和花生米还有卤鸡爪。
李想始终装晕,刚刚被从麻袋丢出来,摔到地上,很疼,可是她却强忍着,到被用绳子绑着也全身软趴趴的,如同没有骨头一样,那大痣看到小丫头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战斗力,随便绑了一下。
就跑到仓库前面的桌子跟前,那里有一个小太阳,可以取暖。
不一会儿,小强就拿着吃的回来了,三人围着桌子吃喝了起来。
李想在不远处,冷的全身抖的都疼起来,刚刚在魏家,处处有暖气,跟夏天一样,出来在车上也暖和的,可是被丢到这仓库里,就跟冰窖一样,又冷又难受。
这样的时候,又仿佛回到二狗子家的木屋里,冬天的时候风阵阵的从缝隙里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