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思考一件事，倒没怎么注意他们的眼神变化，随口应付：“哦，我也有。”
三位长老：“……”
孟凌思索完毕，看着他们：“祭阵的肉体有没有限制？比如说必须是人，魔就不行么？还有对心性有没有要求？邪恶的可以吗？”
“这个不清楚，”三位长老诧异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封印打开的那天会有魔从里面出来，”孟凌说，“反正是要肉身，如果没限制，完全能随便抓一个扔进去，对吧？”
三位长老怔了怔，沉默一秒：“你那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孟凌面无表情，“你们只用回答对不对就行了谢谢。”
“阵的事只有宗派的历代掌门最清楚，回去问问就明白了。”
孟凌点头。
“你刚才说你体内有龙息？”
“我养过一条龙，它是水龙和火龙的混血。”孟凌将龙崽的事简单解释了一遍，说那时龙蛋要吸收盘古斧的灵气，这条回路顺便让他的体内带了点龙息。
三位长老称奇：“竟有这么巧的事。”
“嗯，有第三个条件吗？”
三位长老看他一眼：“最后一点，修为不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