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嘛,”孟凌看向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齐钧微微一凛,只觉那眸子漆黑幽深,让人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他定了定神,诚恳的说:“小冬,你是孤儿,我能图你什么?”
“是啊,我也不知道,”孟凌目光平静,“可你给我的印象实在不好,你现在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信。”
齐钧和他对视,一颗心慢慢沉下去,这个人太聪明、警惕性太高,与孟小冬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不是身上的灵气与以前一样稀薄,他都要以为这是器灵。
“我到了。” 孟凌不再理他,转身进了教室。
齐钧目送他离开,下意识皱眉,只是失忆而已,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上课铃很快敲响,孟凌百无聊赖的听讲,心里想的却是依伪君子刚才的热情看,中午肯定还会出现。
他想的不错,中午一到,齐钧便来了,要带他去吃饭。
孟凌依然选择和舍友同道,那几人大概被某人拉走谈过,口径相当一致,说他们是情侣,不想做电灯泡。
“小冬,和他去吧,你以前那么喜欢他,和他在一起也许能记起什么,”舍友见他沉默,继续劝,“你们真是一对,你如果不信我们,可以问问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