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必?”张爽试图再做游说,可惜宋楚早已失去耐心。
“张律师,我想我已经讲得很明白了。就这样吧,请你不要再给我打扰我。”宋楚顿了顿,“另外,麻烦你转告江少卿,离婚与否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叫他本人来跟我谈,我不喜欢第三方介入。”说完,不等张爽开口,她啪地挂掉电话。
彼端的张爽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眉毛挑得老高。靠,这两个当事人真够烦,一个摆明油盐不进,死活不离。另一个更奇怪,明明说好离婚的事情先放一放,可又突然叫家人转告他启动诉讼程序。原本他还想询问一些细节,偏偏这位仁兄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害他一直处于被动,哎,这律师费可真不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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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斥张爽时宋楚尚能掷地有声,不过挂了电话,她就像丢了魂似的,整个人傻呆呆地站在车库外,初春的风像一剂水银倒灌进温暖的胸膛,一瞬间箍紧心脏。
站了好一会儿,她才浑浑噩噩地抱起箱子往电梯方向走,纸箱里装的都是杂物,并不重,只是抱着东西走路,有碍于视线,让她根本没看到电梯旁那滩油渍。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宋楚只觉右脚一滑,身体就像断线的木偶,砰地倒在地上,屁-股接触水泥地的刹